心许今夏

现在还来得及赶上去海边的巴士

【龙嘎】所以和臭小孩结婚了2

沙雕ABO 有私设 先婚后爱

幼A小恶魔小龙(未成年形态实际19岁)和O装B的心软阿总

不要带脑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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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龙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另半边床空空的,显然人已经离开了很久。郑云龙顾不上意外或是失落,只觉得意识清醒了,但身体还睡着,整个人像陷在棉花里,骨头都酥了。


这一觉他睡得太好了,除了婴儿时期,他有记忆之后第一次一觉酣眠到天亮。明明阿云嘎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房间比他自己的卧室小,床还要分给别人一半,窗帘没装遮阳层,此刻阳光照进来铺满整间屋子,晃得他眼睛都睁不开。从任何一种标准来看都不是最佳睡眠环境。


而这些最佳大概都抵不上他的解药躺在边上。


郑云龙赖了好一会儿才接起电话,那边倒也不恼,儒雅的男声温和地传过来:龙龙,睡得好吗?


郑云龙哼哼两声,把脸埋到枕头里:新婚之夜,那当然好了。


声线还是小孩子,但早上起来喉咙哑哑的,此刻语气痞得倒像是十九岁的男生了。


是吗,那边笑笑,仍然是温温和和的,我新婚之夜可是一夜没睡。


靠,郑云龙磨了磨牙根,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他气得随手扯回旁边的枕头蹂躏,结果一放怀里闻见那股椰子香沐浴乳的味道,才发现是阿云嘎的。


他犹豫了一瞬,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时全世界都安静了,电话里说什么自然是丝毫都听不清,模模糊糊的,像鼻尖隐约的一抹甜香,和阳光一起落在肩膀上。


笛哥,结了婚会很幸福吗?他突然问。


和对的人结婚当然会很幸福。余笛的声音温柔得像浸在春风里,忽然一阵窸窣脚步声,熟悉的女声响起,问男人要不要吃苹果。


又来了——早餐不用吃了,狗粮来了。


郑云龙乖乖喊了嫂子好,听越洋电话那头小夫妻轻声软语地讲话,无奈地捂着脸。


过了一会儿余笛那边才静下来,重新清了清嗓子问他,刚刚我的回答你听到了吗?


嗯,听到了,郑云龙说。


那基因匹配的人算不算对的人呢?


这一句话他没问出口,他想也没人能解答。只有用时间,用他和阿云嘎相处的每一天,来验证他出生那一刻老天就帮他选择的伴侣到底是不是灵魂上也能相依。


哎——一声叹气打断郑云龙的胡思乱想,余老师听上去遗憾极了:我本来打电话来是怕你待在国内没事做,准备给你布置点作业的,但看来你也没心思学习了。那就好好享受新婚生活吧!加油哦,小龙!


切,郑云龙笑着挂断电话,结个婚又不是闯关游戏,还需要加油吗?


而且我才没闲着,老子有正事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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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龙爬下床,第一件事儿是去厕所量身高。


厕所架子上有杂志,他昨天拿来平放在头顶,用剪刀在门框上磕了一道作记录,今天往那儿一站,一厘米都没长。


唉,他踮起脚去够漱口杯,果然光睡觉没用啊,得干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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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多想,别的就是别的,不是“干”那个什么。


况且他就是想,阿云嘎也不给啊,阿云嘎就是给,他这副小豆丁的样子也干不了啊。


哦,当然他也没有很想,不要冤枉小龙,小龙只想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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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龙给自己设定的今日任务是:探寻家中蛛丝马迹,揭开屋主人信息素的神秘面纱。


听着像走近科学的专题片,郑云龙轻轻推开阿云嘎书房的门,感到又新奇又郑重。那就让小时候的侦探梦在婚后第一天实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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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寻觅吃食时在冰箱上发现了阿云嘎的便利贴,让他把这里当作自己家,还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郑云龙没几下就摸清了厨房概况,电磁炉高压锅烤箱各种调味料应有尽有,除了基本没用过,一切都很完备。


现在的年轻人呐,真不把身体当身体。郑云龙拿唯一有使用痕迹的小奶锅煮了一包从冷冻室深处坑出来的乌冬面,在等水烧开的间隙给阿云嘎发消息。


l-a-o-p-o......不行不行,今天可能上不了床。


a-z-o-n-g......不太好吧,我又不是在商务社交。


g-a-z-i-g-e......算了算了,真成小屁孩了。


郑云龙把头发挠成鸟窝,才编辑好一条短信。发过去的时候脸还有点热,因为那似乎有些撒娇的嫌疑。可他确实想不出更好的称呼了。


-boss,我可以参观你的房子吗?


没一会儿回复就来了。


-可以呀龙龙,这不是我的房子,是我们的家~


郑云龙看了一眼,愣住,呆呆咬一口刚盛出来的乌冬,烫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吐着舌头小狗似的呼哧呼哧晾了半天,感觉舌头都成了大大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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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屋主人的许可,郑云龙探秘也是大摇大摆的。


接触了不到一天,他已经开始佩服阿云嘎的缜密与周全。原来一个人想隐藏一件事时可以如此滴水不漏,即使是最隐私的住所,也找不到任何一点Omega生活过的痕迹。


如果不是昨天领证的时候看见了阿云嘎的身份证,他估计现在还在对阿云嘎到底是B是O保持怀疑。


因为郑云龙闻不到任何一点信息素的味道。


虽然个子小,但他可是货真价实的Alpha。


小身材,大能量,龙龙鼻子一级棒。


诚然,阿云嘎身上很香,擦肩时嗅到的是成熟男人的摩丝和淡淡古龙水味,若是和他并肩坐在沙发上,能闻到他白衬衫上干洗后的清香,再凑近一点,差不多是郑云龙昨天趴在他耳边说晚安的距离,鼻尖就是他皮肤上的椰子乳香。


阿云嘎身上的味道任何一个人闻多了都会想要沉醉,郑云龙心神荡漾过,却没有任何情动。


十二岁那年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他甚至记不得野餐明明进行到一半,树林里怎么就飘来了那股悠远缠绵的气息,根本没来得及分别是什么气味,身体深处就涌上来涌一阵令他痉挛、高烧、几乎要撕裂他的情热。那种失控的感觉仿佛随着那把一闪即过的钥匙,一起尘封在了他偶然打开又轰然关闭的保险柜里。


郑云龙来见那个DNA报告上印着匹配率99.87%的男人时其实是在害怕的,静默了七年,他终于要再一次直面他无力抗拒的基因里的强大力量。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反应,他的身体从来不受自己支配。


这是福是祸呢,阿云嘎早已筑起围墙,令郑云龙不安恐惧却隐隐渴望的信息素在从未间断的抑制剂摄入下暂时隐藏于皮肤下,难以感知半分。


与自己从一开始就坦白身体状况相比,阿云嘎对自己体质似乎讳莫如深,就算被徐丽东揭穿伪装Beta,也从未正面回应Omega身份。


他到底在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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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龙盘腿坐在阿云嘎书房的老板椅上,百无聊赖地转了个圈。


一无所获。


别说什么病历卡抑制剂了,连盒安全套都没发现。


他是平时不戴套还是不带人回来啊?


不带人回来难道是另有办事的房子?


这里不会只是他的其中一个家吧?


自己可能只是他的其中一个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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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水穷处,郑云龙神思游离,在老板椅上心不在焉晃悠着就看见了书柜上有个很熟悉的东西。


他走过去,难以置信地打开柜门,轻轻用掌心托住了那个小物件。


食指在底座上一摸,随即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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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嘎接到郑云龙的短信,问他晚上想吃什么菜。


郑云龙做饭?怕是得踩在小凳子上才能够着煤气灶,别开玩笑了。


他一个电话回拨过去:龙龙晚上想在家里吃吗?家里可能没菜呢,那刀啊火啊都危险,千万别碰啊,我们俩晚上出去吃呗,你回来两天还没好好招待你呢,想吃什么呀,我去订......


郑云龙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听,边往滋滋冒泡的油锅里扔肉丝,这锅都太新了,得先开一下锅。


这边油烟机抽气声、肉丝爆油声、锅铲声碰撞,郑云龙没精力多说话,直接截过话头:报菜名。


阿云嘎哪里被人这么冷淡地对付过,一愣,命令语气之下下意识就报了几道家常菜。


知道了,早点回。郑云龙着急备菜,眼看就要撂电话,阿云嘎这才急忙嚷:注意安全啊别给我厨房炸了!


没事,要是炸了我给你买新房子。拜了。


郑云龙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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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嘎拿着嘟嘟嘟已挂断的手机哭笑不得。


明明就是个奶娃娃,装什么霸道总裁。


还凶我。


阿总一拍桌子。好啊,小屁孩还凶我,让我晚上回家好好看看你到底把我厨房炸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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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嘎仰头喝完最后一口汤,双手抱着一粒米饭都没剩的空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去洗碗。


厨房不但没炸,还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菜特别好吃,好吃到他极度怀疑郑云龙这小子是背着他点的外卖,偷偷装进家里的盘子。


但垃圾桶里分明装满了五颜六色的新鲜蔬果皮,是主人在厨房里用心度过一下午的直接证据。


看来哈哈少儿的那个小鬼当家节目不是演的,阿云嘎笨拙地抱起一叠盘子,有些沮丧地走去厨房。我错怪小朋友们了,他们自理能力比我都好,呜呜。


放着我明天洗,反正我白天在家没事做。郑云龙拉住他手腕。


阿云嘎犹犹豫豫,不肯把碗放下,两个人僵持着。


你会吗?家里就这么几个碗,这才刚用第一次,打碎了就该买了。郑云龙挑眉。


阿云嘎败下阵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人不好逞强的,有些事上还是不要为难自己了。但总还是过意不去,本来以为自己结个婚是来养孩子的,结果自己被一孩子养了,好挫败啊阿总。


得补偿点什么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于是铺垫已久的郑云龙开口了。


打个商量呗。他打了个响指。


阿云嘎认真看着他,热忱地点点头。刚吃了顿热腾腾的饱饭,脸颊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在餐厅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漂亮。


郑云龙突然凑到他耳边:


把抑制剂停了吧。


他说。


热气喷在阿云嘎耳廓上,如同抛下世界上第三颗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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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嘎睁大了眼睛,耳根和后颈迅速染上一片红,半个身子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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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闻闻你。


郑云龙闭上眼睛,深深嗅了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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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就像在交颈。


郑云龙几乎是一张口就能咬破阿云嘎后颈柔软的腺体,有种欲望蠢动着,引诱他完成伴侣间第一次交/合。


牙齿离皮肤只有几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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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嘎腿根已经在发抖了。那个他始终极力忽视的隐秘地方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像蚌类呼吸。


他几乎听见自己苦心建立的围墙从里到外裂开了一条缝。


“哗啦”


有什么碎了。


有什么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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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件事儿。郑云龙终于撤开,坐回自己的位置,拉开了距离。


什、什么?阿云嘎还没从刚刚瞬间的亲密里回过神来,一听他又要提要求,说话都有点疙瘩。


给我买个新围裙吧,他撇着嘴说,长裙曳地了都,我能踩着裙摆把厨房地给擦干净。





居然瞎搞着瞎搞着就把2写完了(。)

仿佛有一点剧情的影子 但不影响这是一篇随时可能戛然而止的无脑爽文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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